卓尔柯夫

无望的怠惰者
一条生活在精神病院垃圾桶里的狗

【米露/DC设定】服从者之枪

分级:T

警告:D/C设定,角色死亡有.暴//力疼//痛预警。xing暗示预警。

 

-

 

离极夜结束仍余7天. 天气朗晴,无雪.

 

阿尔弗雷得讷讷的游走于西伯利亚的荒原之上. 轮日依如死尸般吊示于地平面之上,呆滞且兀然,永不坠落.

 

阿尔弗雷德缓呵出的霭气弥弥于万物的主之面前.若大,衰悲而无力.光并不堂煌.

 

这是一片空场. 寒带针叶林聚居其环围.它们被酷寒涸凝为石雕.

 

几十年前阿尔弗雷得便熟彻于此了.

 

还有那块残石,他猜腻这是冰川活动的余物,他对其了解之至.阿尔弗雷得径直走向其前.

 

殷红的影溅潵于皑雪之上,汩汩的淌出,模糊。皮质手套伏于其上,阿尔弗雷得徐缓的摩沙着岩石上斑驳的沟隙与挫伤.

 

他知道它. 就像他知道布拉金.

 

阿尔弗雷得嘴角抽搐,指尖也战栗着尖叫,就像帕金森侯群.

 

他有记得自己服用镇定剂--超剂量的静脉注射.

 

他大张着双臂半拢着巨石,前额抵砺于岩石之上.

 

他开始大笑,忍俊不禁,难以自持.

 

-

 

哦,布拉金,好家伙啊. 伊万·布拉金斯基.

 

那个女//表//子。

 


 

癫狂与痴然. 他开始自讥.

 

阿尔弗雷得亲吻着岩石,淌顺着粗砺,古怪的文理,不规律与尖锐突兀着.

 

这可与布拉金不同.

 

碎石游走于舌端的味蕾. 毫无味道.但他明析的品尝到了鲜血甘沥的渗淌,腥咸充斥着口腔. 这可是阿尔弗雷得--一个大人物的血呵.

 

他不知伤口于何处,尖石割裂了肌理,亦或仅是真皮层内蠢蠢欲动的毛细血管.

 

他兀视着岩石上若隐若现的血迹,他抬手擦抹着口角与下颚的铁血.

 

他轻摇着头颅起身.

 

战栗的指尖伏于胸口--

 

它以不再尖叫.

 

布拉金早已死去,但他现今仍活着.

 

挣脱着,束缚着,旋舞着的伪物.

 

阿尔弗雷得轻抚着胸口. 他笑了.

 


 

你是个聪明人,万尼亚.

 

-

 

阿尔弗雷得记得于昂久的过去就有人于他说过.

 

布拉金斯基只是个实验品,是个为满足人类好奇与贪欲的机器,且程序固定.

 

他相信他们的浑言. 每每凝神于他紫罗兰的双眸,注射入他大脑内的就仅有空无与虚拟.

 

伊万从没活着过.

 

16岁的琼斯自翊探知的若多. 他知道,一群科学家老头子整日窝在实验室里,就造出这么个女//表//子来.

 

人们试验着制造出真正的Conscientious

 

【服从性】,要知道在过去的几百年里的认知里这被认为是不可能的,.

 

于是人们盼愿着,渴求着.

 

哪个蜂王不希望拥有完全服从的,且有自我意识与思想的小工蜂?

 

实际上,像阿尔弗雷得这样的高D【Dominance,支配性】多有分部,但高C却极少极少.

 

布拉金是一个笑话. 是一个拥有肉体的程序. 

 

不竭的肢体与死逝的灵魂迸进.

 

但阿尔弗雷得的支配欲让他占有齿轮,占有一个肉体.

 

他忆想起他所赠赐予这具肉体上的欢愉--压力过大的高D青年就如此得到了精神上的慰籍. 他需要一个C.

 

阿尔弗雷得有众多和善的友人.

 

Dominance, Influence【影响性】

 

Steadiness【稳定性】.

 

然而现在他有了一条忠卑的宠物犬.

 

伊万没有朋友,但他有了一个主人.

 

他时常于胸口划着十字. 反反复复,祈祷又祈祷.

 

他伏跪下啄吻阿尔弗雷得带尘的鞋尖,就僾然中世纪虔诚的朝圣者亲吻教皇鞋尖的十字架.

 

屈辱的泪水凅槁于眼眶之里.

 

嘻嘻 .

 

厌恶了?

 

他仍按着程序服从每一轮昼夜.

 

布拉金斯基盼愿活着. 哪怕一刻钟的生命.

 

但他却又渴求死亡.

 

-

 

阿尔弗雷得记得他临终的脸颊,以及躯壳.

 

鲜血浸淌于极昼的光中. 阿尔弗雷得与伊万身处西伯利亚荒原的战场上.弹片贯穿了他的腹腔,粉嫩的组织与器官裸露于空气中.

 

他听闻见布拉金粗砺的喘息声,且伴随着从口角蜿蜒淌下的污血,他们由口腔飞溅的咳出.

 

或然还有弹片夹存于肺叶之内.他啰音着难以发声.

 

阿尔弗雷得疯恐的拖扯着他的柔发,把机器撞于岩石之上.

 

别死 . 别死 . 别死.

 

我不允许.

 

布拉金从未活着过,但不意味着死亡便不眷顾其躯壳.

 

过大的钢盔半掩着他的头颅,阿尔弗雷得望不到紫罗兰的烛火.

 

狂雪几近淹埋了布拉金.小的冰绪溶解于肢体的裂口之上.

 

布拉金一直笑,大笑,咯咯的迸发出如歌的乐音.

 

他僾若木偶般依于岩石之上,鲜血于其上画出完美的弧.

 

琼斯试图挽救. 他拥着布拉金的医疗箱,解开死者的所有衣扣.

 

怎么才能将弹片取出,将内脏归位,而后填补好豁口呢?

 

不要 . 不要 . 不要 . 

 

不要死.

 

炙热的水坠落于豁口之上,和安适的白雪一并. 阿尔弗雷得的脸颊上奔淌着生理产生的液体,无法阻扼的由湛蓝的海下涌出.

 

[别哭 . 阿尔弗 . 别哭

 

你已经死了吧 . 我没猜错?]

 

死人的手臂微抬起.

 

[我这里还有小礼物给你啊 . 

 

布拉金的手放于胸口之上 . 

 

[痛苦的活下去,我亲爱的先生.

 

 阿尔弗雷得·F·琼斯]

 


 

极昼持续了3个月零15天. 还余7天.

 

永恒的白昼同黑夜无差. 他开始渴盼黑夜--

 

太阳被虐杀而沉沦之时.

 

他的右手粘连般伏于胸口,濒死的光挣扎于勋章的金属之上.

 

阿尔弗雷得有两个心脏.

 

他不知有几个在搏动.或然有两个,也或然没有.

 

也许只有布拉金的.

 

阿尔弗雷得不确定自己仍活着.

 

但他确未死亡 . 两者有别.

 

他猜腻着:倘若他原本的心脏早已停止,那么他是谁呢?

 

布拉金斯基?还是琼斯?

 

布拉金没死,也只是没死罢了.

 

他活在一个枯槁者的胸腔里,永远听指挥的跳跃.

 

这是服从.

 

折磨着大权在握的躯体.

 

厌恶了罢.

 

按着程序服从没一轮昼夜.

 

琼斯渴盼活着,哪怕一刻钟生命.

 

他宛若一伟大的盗窃者般掘开深雪,拨挖开苔草.琼斯的目光滞留于泥壤下浅拥着的手枪之上.

 

他战栗的拿起.

 

几十年前他就曾使用过它,酷寒使它不曾老去.

 

这是伊万的赠礼之一.

 

阿尔弗雷得上膛. 很好. 只有一颗子弹.

 

布拉金知道这颗子弹属于哪位伟人.

 

枪身探入了琼斯的口腔.

 

他渴求死亡.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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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.7.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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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…是补档!

 

大家不要怪我刷屏啊|・ω・`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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